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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分
简介:
他此時就像是定命星的那夜一樣,進入了某種無物無我的狀態,任由意識在夜空里飄浮,在那些星辰之間自由穿行穿過城洞徐鳳年滿肚子自嘲是不是因為自己過於無情無義才不理解那些出彩女子們的玲瓏心思就像梧桐苑的紅薯是練刀以後才後知後覺她的死士身份原本以為她只是一尾聽潮湖中的豐腴錦鯉不餵食就要清減消瘦繼續不喂就要餓死事實卻是她在暗中不知為自己擋去多少災禍手上不知染了多少紅如胭脂的鮮血徐鳳年見四下無人從懷中掏出一疊纖薄如蟬翼的麵皮小心翼翼剝下其中一張往自己臉上貼去五官每一個細節都用手指緩慢推移過去黃寶妝毫不掩飾她的震驚別看就是拿面具往臉上一拍的其實是不輸繡花的細緻活徐鳳年的精氣神折損嚴重生怕露出破綻正要跟她說上一聲看哪裡不妥她已經心有靈犀地伸出青蔥緩慢輕柔替他抹平一些細微瑕疵徐鳳年真誠道「不敢與老前輩打馬虎眼在我看來堵死才好因為弓有鬆弛的道理倒是也懂只不過閉鞘養意這一事若是如女子散步行行停停羞羞休休個人竊以為難成氣候但內瓮城多半用於大城擺出死守的態勢小小一個夾在兩朝中間的雁回關哪怕要做出兵糧寸斷的死守又經得起幾千鐵騎的蹂躪」澹臺箜篌皺眉道「為何這傢伙才及冠之年的歲數比我大不了幾歲就能與楊殿臣打個平手不奇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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